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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师兄 新婚快乐。

※这篇貌似比较世俗(现实?)

※个人情绪包含比略高,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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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师兄


新婚快乐。



哎我真是个怂货,喜欢的人要结婚了,想写一封祝福的邮件给你,结果开了个头就不知道该写什么了。语文老师知道了怕不是要被我气死。

好了,不能让我一宿的酒白喝,趁着酒劲还没散,我得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掰扯什么好呢……咱俩之间好像也没什么没掰扯清楚的事情。都怪你每次出任务之前都像交待后事一样拖着我说好多话,你的银行账户密码身份证之类的我都能倒着背出来……这么一想我是不是能用你的账户贷一大笔钱然后跑路啊,到时候在你的婚礼上就会有银行工作人员从天而降大喝一声‘此人欠银行xxxxxxx.xx元,信用额度已为负数,不能结婚!’这时我提着两箱钞票华丽登场,说一句‘且慢,这人的债我帮他还了’,就像那年暑假在披萨馆我的黑卡不能用你帮我结账那样,把箱子一抖钞票一撒,趁乱拉着你就跑从此浪迹天涯什么的……

哈哈哈哈我说笑的。

就算我真用你帐户贷了钱,估计在银行赶来婚礼的路上,你‘爸爸’当街一站,支票簿一掏,唰唰唰签个字把支票一递,银行的人就原路返回了。那个女生的家人再随便查一查资金流向,发现嚯原来贷款的不是我们女婿,干坏事的另有其人啊,然后顺藤摸瓜摸到我头上,我还猫在宿舍擦鼻涕喝酒啃酱肘子呢,FBI就找上门来把我拷了。

……

我发现我还挺有写作天赋啊哈哈。

不对,我是要祝你新婚快乐的哦……

我说你说你闷骚了二十多年,什么事都憋心里不说出来,怎么自从有了白富美未婚妻,你丫还没结婚呢就变炫妻狂魔了呢。见个家人要发朋友圈,一起吃饭要发朋友圈,拍婚纱照要发朋友圈,结婚还发,就你会玩朋友圈啊!你丫不能把我屏蔽了再发啊!你不知道我看了心里会难受啊!自从你开始发朋友圈那破微信我他妈都卸载重装十几回了,小日子过的挺幸福哦。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你在朋友圈放过半个屁,看来那段时间让你挺煎熬真是对不起啊!


不好意思情绪有点激动,我刚拿冷水洗了个头冷静多了。上一段想删掉来着,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也不会真的寄给你。就让我说点憋着实在难受的话吧。

其实我一点不怪你,这是真心话。

你‘爸爸’和姥姥反对我跟你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们如果像你妈妈一样搂着我的脖子夸你好样的,再使劲嘬几下我的脸蛋子,那才吓人。

我真的不怪你,也不怪你的‘爸爸’和姥姥。他们没错啊,你‘爸爸’指望你继承家产强强联姻,你姥姥还想抱外孙。而我不仅一无所有,还是个带把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你,除了一点点不值钱也生不了小孩的爱。

我以前没觉得爱是这么的不值钱不堪一击,高中看了那么多名著总说爱是伟大的是给人力量温暖和希望的,尽管我从小爹妈不管叔叔婶婶不爱没体会过,但我也知道爱是个好东西。直到我跟你表白你对我说‘好’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那些作家能以爱为中心花样编故事洋洋洒洒写几十万字的感受。跟你在一起以后哪怕我睡着觉做着梦,一想到你爱我,想到我这堪比天煞孤星的衰仔被你爱着,都会半夜乐醒。

爱是个好东西啊。但可能我上辈子干了点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所以老天爷这辈子不肯给我这东西了。

我觉得我可能还没酒醒……我一无神论者怎么都开始说上辈子之类的话了……

我还设想过如果换作是我爸妈,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基佬会是什么反应。说实话我根本想不到,我对他们的印象全部来自其他人的转述,要是我能从古德里安教授给我的那封只有几十个字的信件里读出他们是只要我幸福那么结婚对象哪怕是龙王他们都会同意的开明父母,我的语文阅读理解也就不会总是不及格了。

不过如果是我婶婶,哇………………我完全不敢想象她会有什么反应,大概我会被她送到什么教育中心电疗到天荒地老吧……

师姐叫我去打爆你的婚车车轴,说只要我把你从婚礼上抢走,她就出钱在国外给咱俩买套房子。但我没答应,于是师姐把我揍了一顿。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真的把你抢走了,你妈妈要怎么办呢,你姥姥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吧。


这么一想,人生可真是无奈啊。

咱俩这么牛逼哄哄走路带风连龙王都砍过不止一个的人,鬼门关都溜达好几圈孟婆看见咱俩估计都不愿意给盛汤了,怎么面对战斗力连普通混血种都不如的几个人,就都怂了呢。


说出来挺丢人的,最近我总在哭,有次抱着那件和你在伦敦买的情侣装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太过美好,以至于我痴心妄想过很多次你穿着白西装等我一起进教堂以及很多年后我们头发花白还睡一张床的样子。

你穿白西装进教堂的样子我就不去看啦。

你头发花白的样子我也见不到啦。

上面那句话不是我要殉情自杀的意思啊。我这么怂,还怕疼,只能收拾收拾找个很远的,彻底没有与你相关回忆的地方,把一切交给时间处理了。

说不定过个三年五载我就恢复了,到时候还能大大方方跟你聊个天喝喝茶给你的孩子塞个迟到的红包什么的。


我以为我从小到大这么倒霉,可能就是为了攒下来全部的运气遇到你和你在一起。现在看来还是我运气没攒够,所以咱俩只能到此为止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一边打字一边还会忍不住朝门口张望,好像下一秒你就会出现在那儿。你看,我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想的还是挺美的对吧哈哈哈。


师兄,写完这封邮件我就要收拾行李走人了,在这儿呆着我一宿一宿的睡不着,睁眼看到什么都会想起你,闭眼就更完蛋啦,不仅能看到你,还能听到你的声音。
我把你送我的还有和你一起买的那些玩意儿都带着了,原本想着以后漂泊的路上走几天扔一件,大概就能慢慢把你忘掉,但后来觉得我还是一直带着它们,一直记着你更好。芬狗前两天打来电话问我恨你吗,我说哪能啊,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于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我怎么会恨带给过我幸福的人呢。我不知道未来的人生会怎样,但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大概就是我孤零零挫兮兮的人生里最温暖美好的回忆了。


谢谢师兄带给我的那段幸福时光。

祝师兄未来的人生平安健康,开心快乐。

祝师兄的家人健康快乐,长命百岁。


祝师兄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我走啦。”



路明非吸吸鼻子敲下最后一个句号,鼠标移向了右上角的红色叉号。一如他邮件里所说,他压根没打算把邮件给楚子航看,他邮箱的草稿箱里堆了十几封类似的眼泪邮件,这不过是个发泄情绪的渠道罢了。

但当路明非准备关掉邮箱页面时,堆在电脑周围摇摇欲坠的垃圾堆终于不堪重负发生了大面积滑坡,喝空的酒瓶用过的面纸团没啃完的酱肘子们争先恐后涌到了本就不怎么干净的笔记本键盘上。

在易拉罐滚落地面又弹起下落发出的一连串叮当脆响中,路明非看到一支红酒瓶修长的瓶颈不偏不倚压在了回车键上。

“邮件已成功发送”。


路明非趴床底下竖着耳朵听了老半天走廊的动静,一直到他迷迷糊糊睡着又手臂酸麻地醒来,想见又不敢见的人也没有出现。

路明非灰头土脸地从床底爬出来,掀被子开柜子又去卫生间转了一圈,然后站在空荡荡只有他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依旧堆满垃圾的笔记本电脑,“嘿”地笑了一声。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自作多情啊……”路明非从门后拖出落满灰尘的行李箱拉开摊在柜子下面,把柜子里的衣物往行李箱里刨。印花沙滩大裤衩是他和楚子航去马达加斯加执行任务买的;一只诡异的衬衣袖子是某次凶险的任务中楚子航从身上撕下来给他止血用的,任务结束后路明非就洗干净收了起来,那时候他还没胆子跟楚子航告白;毛茸茸的跳跳虎睡衣是他偷偷买的,在那之前他送给楚子航一身小熊维尼的作为生日礼物;一套压在底层皱的像腌黄瓜的西服正装是楚子航帮他挑来去参加诺诺生日会的,那天晚上被糊了一脸蛋糕奶油的路明非躲在餐桌下面,揪住掀起桌布的楚子航的领带强吻了他……在抓到一件灰色毛衣时,路明非的眼泪终于兜不住了,他想起和楚子航穿着同样的毛衣别别扭扭拉着手走过伦敦的街道,想起圣诞节两个人不约而同又穿了同一件衣服时的尴尬和脸红心跳,以及在槲寄生下面的告白和拥抱。路明非抱着毛衣坐在行李箱里抹着眼泪小声地对自己念叨着“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啊,你他妈脑子里到底进了多少水啊哭这么多天还没哭干,反正他不会来了,说不定这会儿正挽着新娘走红地毯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路明非的声音都变了调,他把脸埋在毛衣里,片刻后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啜泣。


楚子航站在楼顶紧了紧身上的安全绳就要往下跳,耳机里芬格尔嚼着什么口齿不清地连忙嚷道:“杀胚你能不能稳重点,我无人机还没找到路明非在哪儿呢你就往下跳,这一栋楼几百号住户你准备挨个扒人家窗户找过去吗,没等你找着人警察先把你当变态抓走了,真是的一百多斤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稳重……”楚子航张了张嘴没发声,攀着护栏低头去找被芬格尔称作“尼克松1号”的无人机。白色的无人机绕着楚子航脚下的公寓楼上下左右移动,芬格尔换了种会发出脆响的食物咔咔地吃,边吃边向楚子航邀功,“哎杀胚你这回可得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黑了衰仔的电脑给你看了他的真心话,你这会儿真就跟那顾氏的千金小姐走红毯去了吧,不说你从此要跟不爱的人违心过一辈子我小弟要满怀心伤孤苦飘零,顾家大小姐那么如花似玉的人儿年纪轻轻就成了同妻简直天理难容啊!”

楚子航伸手碰了碰口袋里的机票没做声。如果他没收到路明非的邮件,芬格尔没把路明非草稿箱里的躺着的那些邮件都发给自己,他会在和顾氏千金走完婚礼流程后立刻飞往埃及。早在订婚前楚子航就向学校执行部递交了长驻埃及考察的申请,尽管这场豪门联姻从筹备到举办只用了两周的时间,但执行部十分及时地发来了申请批准的回执,以及一面印着加粗特大字号“撑同志 反歧视”的彩虹旗。

楚子航听着芬格尔哼着“只有睿智的河水知道,我小弟是个又怂又蠢的沙雕”,又想起上次和路明非见面时,对方面无表情地说“师兄我考虑了几天我们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我父母前几天来信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他们迫不及待想抱孙子。我总不能带着你跟他们说孙子是没有了,儿子你们介不介意多一个吧。所以我们分手吧,顾小姐温柔漂亮知书达理,和你很般配。”
“找到了!”芬格尔一嗓子打断了楚子航的思绪,他探出半个身子看到无人机颤颤巍巍停在一扇窗前,便再度紧了紧腰间安全绳,然后攥着绳子从楼顶翻了下去。


路明非扣上行李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才注意到窗外有个嗡嗡作响的东西盯他很久了。“什么鬼……”路明非努力睁开肿的只剩两道缝的双眼走到窗前,瞪了半天才发现那是架无人机。“我靠哪个变态啊?!”路明非抄起拖鞋一把推开窗户,无人机立刻迅速飞远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路明非你个臭傻逼!”“你才臭傻逼你全家都……”路明非气急败坏还没骂完,只觉得头顶一黑,他下意识地脖子一缩往后退了一步,楚子航就顺势踩着窗台穿过窗框跳到了路明非面前。

“你……你你你……”路明非瞪着眼睛指着楚子航结巴半晌捂着嘴哭出了声,“你来干嘛啊?你不结婚啦?”楚子航拉开路明非的手抹掉他脸上的眼泪,解开风衣露出里面别着一小束永生花的白色西服套,“你邮件再发晚点,我就只能等到了埃及再联系你了。”“我……”路明非保持着大脑当机的状态,看着楚子航解下绑在身上的安全绳和扣锁,扯扯衣摆然后把他捞进怀里收紧了双臂。

“走的太急没时间换衣服,就把风衣直接套外面了。”楚子航揉揉路明非的后脑勺,补了一句“你以前总说我穿风衣好看,我就穿了。”路明非把下巴搁在楚子航肩头没出声地哭了一会儿,然后他缓慢又坚定地推开了楚子航,“师兄你回去吧,能再见你一面就很好了,你走吧,现在回去应该还能挽回局面。”路明非一边把楚子航往门口推一边抖着声音继续说:“你快走吧,大喜的日子你把人新娘晾着算什么啊,这事儿传出去了你‘爸’得多没面子,万一他生意名誉受影响一气之下不要你们娘俩了怎么办,再万一你姥姥着急上火身体出问题了怎么办,阿姨和姥姥对我挺好的,千万别因为我受什么牵连……”楚子航由着路明非把他往前推了几步,听到铃响还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即他转身把手机递给路明非,对方却不接也不看抽抽鼻子说了一句:“我不给你留手机号了……你以后安心跟人家过日子,忘了我吧……”

楚子航满头黑线看着低头沉浸在悲情世界里无法自拔的路明非,不得不蹲下把手机举到路明非眼前,“芬格尔把你的新手机号发给我了,我是让你看这条短信。”

“宝贝儿子我帮你搞定你姥姥了!其他就看你了!妈妈相信你一定能把非仔追回来!加油为爱fighting!妈妈永远支持你爱你muuuuua!”

路明非翻来覆去地读这条隔着屏幕也能看到发件人眉飞色舞表情的信息,“噗嗤”笑出了鼻涕泡。他在身上蹭掉满手的眼泪去拉楚子航的手,但在握住楚子航双手时又变了脸色,“师兄你‘爸爸’那边怎么办啊?还有那个顾家财团,他、他们……”楚子航回握住路明非的手安抚道:“我原本打算应付完婚礼今晚就飞埃及去执行部在那边的分部,收到你邮件之后我决定解决掉你担忧的所有事情然后来找你。”他伸手去摘路明非钻床底时挂头上的毛絮团,这举动惹得路明非又红了眼眶,楚子航顺势揉揉面前泪包的头发哄道:“不哭了,我与顾小姐如实相告了咱们的事情,她很大度地表示可以理解,她也不想做棒打鸳鸳的同妻。此外我又答应了她一个要求,我‘爸爸’和她家那边就交由她来处理了。”“什么要求?要你跟她生个孩子随她姓吗?”路明非早年饱受婶婶超大音量播放TVB电视剧荼毒的不良影响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饶是见识过路明非各种属性的楚子航,此时此刻内心也泛起了面前此人难道是假路明非的嘀咕。

“顾小姐要我把和你相识相恋的过程讲给她听,她说咱俩的故事应该十分适合出个原耽本子,她正愁没新作品参加今年的CP展。”路明非张口结舌地看着楚子航甩出一堆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但此刻又十分陌生的词汇,半天才憋出一句“敢……敢问顾小姐圈名是……?”楚子航面无表情说出了路明非浏览器收藏夹里占比最高的作者名字,就看到对方倒吸一口冷气一头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堆里身体微微抖了起来,隔了一会儿路明非重新坐起来,脸上挂着泪冲着楚子航又哭又笑地问:“师兄我饿了,你能带我去吃第二份半价的情侣套餐吗?”

楚子航再度拥抱了路明非,在路明非的号啕声里,他吻着路明非的耳垂说道:“能啊,原价我也带你吃,以后你还能见到我头发花白依然睡在你旁边的样子。”


路明非搂着楚子航的脖子蹭了蹭,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师兄我那些个邮件……你真的都看了啊?”楚子航摸着路明非T恤下面单薄的肩胛骨“嗯”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似的解释道:“朋友圈是‘爸爸’要求发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很煎熬,”楚子航顿了一下,怀里蹭来蹭去的人的动作果然一僵,楚子航眯着眼笑了笑,把路明非抱的更紧一点才接着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不想和你分开一分一秒,但我们又总因为大大小小的事情分开,所以很煎熬。”

路明非龇着牙长长地“噫——”了一声,还很夸张地搓了搓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哇塞师兄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肉麻了,你这个套路从什么言情小说里学的啊也忒吓人了吧。”楚子航微妙地挑了挑眉毛,掏出手机点了几下调出一份txt文档放在路明非面前问道:“我很肉麻吗?”路明非扫了一眼本该在暗无天日的草稿箱里天不知地不知只有他知道的未发送邮件内容,惨叫一声就去抢楚子航的手机,结果被楚子航压在床上死命伸长了胳膊还是够不到那块在昏黄的屋子里发着光的屏幕。

“我刚才说的话肉麻吗?”

“不肉麻不肉麻,感天动地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真的吗?”

“真的真的!以酱肘子发誓!”

“那你第三封邮件里说我要是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要跟我来一发是真的吗?”

楚子航抓着路明非的双臂简直是用气把这句话吹到他的耳朵里的,身下的人哆哆嗦嗦躲着楚子航零星落下的亲吻,直到被逼至墙角无处可逃。路明非烈士就义一般眼睛一闭脖子一梗,楚子航的手就探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用久旱逢甘霖来形容这二人并无不妥。路明非本就没几件的衣服被楚子航剥得所剩无几,然而在路明非越来越压不住音量的喘息声里,一阵不和谐的发自胃部的咕噜声响亮地穿插了进来。


“……要不先去吃个饭?”

“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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